沈清荷还没反应过来,身上的衣服就被蒋春林剥光,粗重的呼吸声在她耳畔响着,她红着脸迎接着蒋春林。

    男女那方面的事,没体验前没什么感觉也不会去想,当体验过就跟有瘾一样再也戒不掉。

    尤其初尝人事后,那种噬骨的快乐令人欲罢不能。

    在第三次的时候,沈清荷攥住蒋春林的肩膀,浑身汗腻腻的,运动过后的脸红得像是能滴血。

    “蒋春林,就算是牛耕田,是不是也得歇歇,我是真不行了。”真怕哪天死在他床上。

    每次不加节制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能醒来,她跟王桂梅约好明天早上十点在服装厂家属院见。

    蒋春林抱着沈清荷,好一会才压下身体里的欲,翻下身去厨房烧热水洗澡。

    贺秀云听到厨房里有动静,以为进贼了,推醒蒋建国。

    俩人一个手里拿着扫把,一个握着木棍,看到坐在灶间烧火的蒋春林,俩人都是一脸懵。

    “春林,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干啥?饿了?”贺秀云说着就将吊在半空中的竹篮子取下来,拿出两个黑窝头。

    “渴了。”蒋春林淡淡说道,往灶间扔了个柴火。

    昏暗的煤油灯下,蒋春林光着膀子的肩膀处有几道抓痕,新的。

    过来人的蒋建国一眼看出是什么,一张老脸通红,扯着贺秀云胳膊往门口走,“春林又不是傻子,饿了会自己找吃的,赶紧睡觉,困死了。”

    贺秀云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红着脸跟着蒋建国走了。

    房子隔音不好,他们就住在隔壁,有时动静大了他们听得清清楚楚,除了装聋子也只能装聋子。

    蒋春林端着盆子进来,见沈清荷已经睡着了,就用毛巾给她擦拭身体,结果擦的差点擦枪走火,洗了个冷水澡才将火压下去。

    心里记着事,天刚亮沈清荷就醒了,坐起身掀开窗帘朝外看了眼。

    “还早,再睡会。”蒋春林将沈清荷搂进怀里,闭着眼睛说道。

    沈清荷见太阳没出来,估摸着时间还早就又睡着了。

    睡得正香时,被蒋春林推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