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涨红,感觉自己先前的想法太过可笑,在人家的地盘上,还想动谢氏刑君,真是打着灯笼上茅厕。

    “属下该死!”他麻溜的单膝跪下,刚才蠢如自己还打算动手,而赤血卫的人,说不定就等着他们自投罗网呢!

    此刻的影一汗流浃背。

    尤淳眯起眼,没有理会,“下去领罚,给园子里的人紧紧皮,若再出纰漏,我也保不住你们。”

    “诺!”

    尤淳轻咳一声,后背在疼痛,但摸到怀中,谢娴走时塞过来的折本。

    就觉的心气不顺,自己是凭脸上位的,为何还要加班!

    而此时桃庄,门卫房。

    一排由红砖砌成的火道,靠着院墙,穿过成排的屋舍,直接联通暖棚,发出呼呼的声响,一排老头蹲在墙脚,惬意的眯着眼睛。

    “我说拐子,上次让你去看的那个山洞怎么样了?”锁老盘腿坐在炕上,漫不经心问道。

    “哎!不行,那边有个死士园子,人有些多了。”拐翁手中拿着一把苇草,手上不停的编席子。

    “切,也不知道是哪家的,起码还养着,比起大房好多了,总好过,养着养着人就没了!”旁边的刀疤老头插口道。

    拐翁斜了眼旁边的刀疤老头,鄙夷道:“要不呢!你以为这园子能留到现在。”

    “有些碍事了,女君说过段时间还要收一批货,没库房了。”锁老头,晃着手上的铜圈,各色钥匙叮当作响。

    拐翁不赞同摇头:“这园子如今经营着呢,都是县里的贵人,今日连女君也去了,不过听说那家的主人回来了,要不要去瞅瞅?”

    刀疤老头一听便来了兴趣,乐颠颠道:“走呗,晚上还是现在?”

    锁老瞪了他一眼,“咋滴!晚上去,你想干啥?”这家伙匪气太重,老都老了还不安分。

    听见锁老的训斥,刀疤老头,也不恼,只笑嘻嘻道:“晚上刚好没人看到,摸进去瞅瞅,完事儿了,再放一把火,这地方不就齐活了吗?”

    对他而言这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往年靠南山这片建庄子的权贵世家有不少,建好了庄子,贵主豪奴还想占地。

    但被激怒的乡民没有告官,只是没多久附近的庄子便遭了匪患,待告到县衙,也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