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耀对此并不介意,他还想起了柳慈慈所嫁的周家似乎就是周子铭所在的那一支。

    虽不是直系,但也属于旁支。

    这么一算,他与周子铭也算远亲了呢!

    嘿,有机会得问问清楚。

    "这样说来,似乎有道理。"

    柳慈慈心中窃喜,既做了好人,又不必真的为柳耀安排事情,到时候谁都无话可说。

    这两个侄子表现得不错,到了新年,得多给他们些压岁礼物。

    至于柳耀?

    哼,成年了还想着压岁礼物?

    柳仁义接口道:"小妹,柳耀现在能自食其力,大学的事就由他自己决定吧。而且,年后我们都不打算外出,准备在家乡找份工作安顿下来。"

    这话一出,正交谈的柳建义和柳强义也停止了聊天...

    "兄长,先祖曾言,你自绝于柳家之门,我们无法插手相助。"

    "确实,兄长若留此地,万一遇柳家敌手暗中作祟,如何是好?"

    此言,追溯至十余载之前。

    昔年,因柳念之事,柳仁义一族被迫离弃故土,老宗主确有此言,然其意非众人所误解。然而,宗主与宗母皆已逝去,柳家大权落入柳建义手中,家业亦由他承袭。

    柳仁义若仍居此地,柳建义忧虑柳家基业重归他人之手。毕竟,宗主当年口说无凭,柳仁义若诉诸法庭,说不定真能找回部分家产,此非柳建义与柳强义所愿。

    "不会,我们去做散工只图不闲着,赚钱与否无妨,他们已有所成就,我们不必再辛劳。"

    柳仁义心中已有定论。

    他们十余载辛劳,岂非皆为柳耀等人日后之安宁?然而,柳耀凭己力,已达成他们未能实现之事。

    "成就?柳耀能有何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