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行安愈发幽冷的目光里,都是那条搭配着爆露上身的可怕T裤,阮白买这种不入流的东西,穿给谁看?

    就在阮美美也想买一套,回去取悦张行安的时候,就听到从身旁男人冷漠的唇中吐出两个字:“肮脏!”

    “行安,你去哪儿?”阮美美被肮脏这两个字冲击着,把內衣抱歉的还给专柜小姐,急忙追上大步离去的男人。

    小心翼翼的小跑追着张行安伟岸的背影,阮美美猜想,那“肮脏”两个字,他说的是阮白对吗?

    离开商场,阮美美理所当然的上了张行安的保时捷座驾。

    从商场门前的停车场开出去,一条街还没开到头的路口,张行安瞥到了正在公交车站等公交的阮白。

    那一抹曼妙身影,本该不起眼的,可就是刺目的进入了他的视线。

    阮美美跟着张行安的视线看过去,当看到阮白的时候,她眼神变得慌乱起来。

    阮白手上什么也没拿。

    之前阮白进去逛內衣店,是被另一个女人硬拽进去的,等出来的时候,阮白也的确是空手出来的。

    但另一个女人刷卡,付了钱。

    之后阮美美低头接电话,也没看到另一个女人离开时,手上是否拎了內衣专柜的购物袋。

    怎么搞的,那个女人不是买內衣送给阮白?

    为什么阮白手上什么都没有?

    张行安把车开到公交车站的时候,引起公交车站不少等车的人看过来,保时捷卡宴停在这儿,那等会儿公交车来了,停哪儿去?

    阮白也是看过去的路人之一。

    却不想,下车的男人,给了她很大的视觉冲击力,看到了魔鬼的感觉,不外如是。

    张行安甩上车门,俊美的脸上沉凝着嗜血的冷光,径直走到阮白面前,他一把攥住阮白的手腕,把她往自己这边拽。

    “你松开我,神经病!”阮白踉跄了两步,把手腕往回收,另一只手,把住了一旁的公交站牌。

    张行安回头,森冷的目光聚焦在阮白脸上,“跟我回家,你不是一直想让我签字离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