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惊出一口凉气,清灵的眼睛冷冷的望着他,眸中尽是厌恶:“张行安,你简直就是个神经病!”

    张行安低低的笑,她的厌恶,让他的心仿佛一根被扯断的琴弦:“瞧你现在这个模样,生动的很,就是不知道……如果你被我压在身下,是否也是这种娇艳动人的媚样?”

    “啪——”

    狠狠的一巴掌,煽到了张行安那张俊脸上。

    张行安被阮白猝不及防的一巴掌,煽的懵了一下,他不敢置信。

    这女人居然敢打他?

    额头青筋似乎都在突突的跳,张行安那张邪气的脸上布满寒冰。

    他狠狠的将阮白细腻的下巴掐在手里,瞳仁里的寒光几乎要将她剥皮抽筋:“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下贱的二手货罢了,敢打我?谁给你的胆子,嗯?”

    从小到大他都是娇生惯养的大少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更别提长大后的他是个横行霸道的小霸王,从来只有他教训别人的份,谁敢动他一根手指?

    如今,他却被这个看似荏弱的女人给打了,传出去会是怎样的贻笑大方?

    张行安手掌高高的昂起,想要教训这不识好歹的女人,可看到她那双愤怒又倔强的晶莹眸子,泛着水光,他手掌最终还是放下,直接凶猛的噬咬上了她娇嫩的唇。

    野兽一样,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呜……滚……滚开……”阮白愤怒极了,不停挣扎。

    奈何跟他的力量悬殊太大,阮白躲避着他细密落下的吻,却怎样都挣不开他的桎梏。

    阮利康的遗像定定的望着女儿被欺辱的一幕,似乎就连空气中都传来一声悲戚的哀叹……

    剧烈挣扎的过程中,阮白打翻了一个插着白菊的瓷花瓶。

    花瓶碎裂的声音,引来了下楼回来的阮漫微和两个孩子的注意……

    阮白睫毛闪动,盈水的眸子蒙上一层屈辱的雾气。

    正当她抵死反抗,眼泪滑落的时候,湛湛像闪电一般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