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来了，又何必急着离开呢？”
下一刻，一道血光，自漆黑的夜空之中，垂天而降。
“师尊！”
楚朝南一脸激动的看向那道身影，眸中满是尊崇敬畏之色。
牧神君扫了楚朝南一眼，眸中噙着一丝戏谑。
那个人的徒弟，现在却要喊自己为师尊，是不是别有一种趣味呢？
“凌峰，算起来，我们并不是第一次见面了。”
笑天机从容一笑，宛如这天地之间的主宰，一切都掌控在他的手中，所以，面对一切，都可从容不迫，气定神闲。
“是啊！不是第一次了！”
凌峰死死盯住笑天机，就是此人，害死了疯五郎，还抹除掉了牧神君他们存在的痕迹！
“哦？”
笑天机盯住凌峰，看到凌峰那愤怒的眼神，微微有些吃惊，“你似乎，知道些什么！”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凌峰死死捏紧拳头，“笑天机，我却知道你做的一切！枉我师尊，视你如兄弟！”
笑天机面色一变，他明明已经改变了过去，这世间，除了他之外，理应再也没人知道牧神君，再也没人知道恶人谷才对。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凌峰，似乎知道一切！
但很快，笑天机又随之释然了。
就算他知道，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