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剧场中安置着一排排的红色座椅,在剧场的最前方是一个与之不相配的小舞台,

    此刻的舞台上被垂散的红色帷幕所遮盖,看不见后面的景象,

    当然在这个剧院之中也有此地主人所钟爱的元素,

    猫儿的雕塑的艺术品随处可见,

    还有不少的猫儿趴在红色的座椅上假寐,就像是等待剧场开戏的来宾,

    许都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去哪,只是站在剧场的入口处,安静的等待,

    也就在这个时候舞台上的帷幕拉开了,

    漏出了后面的剧场的主人,

    一个穿着五颜六色,看起来有一些夸张的丑角出现在舞台之上,

    他的脸上甚至都涂满了油彩,几乎都要辨认不出五官究竟在何处,

    也从来没有过生命看见过油彩之下的面容,

    他穿着老式弄臣的衣服,戴着一顶有三个尖尖的帽子,帽子尖尖的角上分别挂着一个铃铛,

    铃铛哗棱棱作响,发出的声音却不是金属撞击的响声,反而是有些尖锐的笑声,

    脚上穿的尖头鞋上带着几个彩色的绒球,整个人看起来荒诞又滑稽,

    不过在这位弄臣出现的第一时间许都就以已经抚胸行礼,

    表以最高的崇敬,

    站在舞台上的人,不,应该称之为神,

    祂有很多的名字,

    彩衣愚者,放声大笑的弄臣,涂鸦者,艺术与灵感的护佑者,彩支柱,戏弄命运之物,舞台上的小角色,鲜花诗人,幻之彩,

    卑鄙的乔高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