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大声朗读后,在场所有人都感觉……似乎有哪里不太对?

    “来福,你来说说,这词写的好不好?”江尘憋着笑问道。

    站在来福身旁的方唐镜满脸焦急,知道来福这个半文盲铁定看不出其中的陷阱,绝不能让他说出口,不然铁定露馅。

    方唐镜刚要阻止来福,忽然一阵劲风袭来,抽在他脸上,将他抽的原地翻转三圈半,狠狠砸在地上。

    “方大状师不小心摔倒了,不要管他,来福,你只管说自己的便是。”江尘摆摆手,示意来福赶紧品鉴。

    来福挠挠头,努力回想方唐镜以前教过他的那些词句,试探性说道:“这……这是一首好词,描写了江岸的春光,绿色代表清澈的河水,表达了……表达了……”

    来福纠结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本就那么一丁点墨水,搜刮干净也表达不出来。

    江尘突然鼓掌,大声笑道:“可以了可以了,相信几位大人都已经知道你的文化水平了,来人,将来福押至一旁,待会一并判刑。”

    来福大惊,忙求饶道:“大人冤枉啊,小人明明已经品鉴了啊,小人真的很有才华啊!”

    没有人会再相信来福的说法了,哪怕再没有文化的人,只需要多读两遍,都会知道这首《卧春》究竟写的是什么。

    绿色代表清澈的河水?

    不,那代表的是来福的眼神,没有被文化知识污染过的清澈。

    “现在可以看出,来福要长相没长相,要文采没文采,是不可能跟主家的大少奶奶发展奸情的。”

    沉默半天的花大人突然反驳道:“江大人此言差矣,万一戚秦氏就是这么眼光独特呢?要知道他老公可是个肺痨鬼,那方面不行的,戚秦氏饥不择食,也说得过去啊。”

    常坤和陈百祥应声附和:“没错没错,定是如此!”

    江尘冷笑,几个老登不见棺材不掉泪,还好来福身上有个抹不掉的破绽,不然还真要多费一番口舌。

    “来人,将来福的裤子扒掉!”江尘突然说道。

    衙役们愣住,扒人裤子是什么操作,这也太有伤风化了吧。

    还得是胡斐,对江尘信任度极高,二话不说,拔出长刀轻轻一挥,不差分毫切断来福的裤腰带,露出了里面的真容。

    “啊,原来是个死太监!”围观群众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