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又不想与别人共事一夫,毕竟在这宫里,我已经“斗”怕了。

    庆王和我说了这番话就该走了。

    这可是在宫里,两人私会要是被人知道那可是大罪。

    虽然我知道这次的相遇不会是偶然,也许是太后娘娘的默许。

    他摩挲着我的手,虽不舍却还是松开转身。

    忽然,我似想到了什么,喊住了他。

    我叫住庆王,是想拜托他一件事。

    珙桐姑姑的遗物——一缕红绳扎的头发,我一直没办法送出去。

    我也想过拜托干爸爸刘昌河,但这毕竟是珙桐姑姑的隐私,知道的人多了万一被皇帝老儿发现动了怒,那对珙桐姑姑的家人可是灭顶之灾。

    毕竟我觉得皇帝对珙桐姑姑还带了那么一丝求而不得的遗憾。

    这和对懋嫔娘娘那种愧疚不同。

    这种遗憾极有可能在知道珙桐姑姑真正的死因后而愤怒。

    所以,没有十足的把握我都不敢托付于人。

    原打算找机会见了阿玛、额娘,托付于阿玛。

    但何时能见到他们毕竟不能确定,要是时间拖了久了,那索绰罗嘉琛不知道姑姑的一片深情,那岂不是辜负了姑姑。

    现在庆王于我是极为信任的人,他的身份出入营房也方便,所以我得抓住这个机会,请他帮我这个忙。

    简要的告知庆王珙桐姑姑对索绰罗嘉琛的深情,也讲了他们相约的故事,庆王很是感动,连声答应帮忙将东西交与索绰罗嘉琛。

    我赶紧回去取了珙桐姑姑的头发装于小木盒中回来交给庆王。

    庆王接过收好,随即取出一把小刀割下自己的一缕青丝交给我。

    我愣了愣,随即明白他的意思,红着脸拿过他手中的小刀割下自己的一缕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