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堂一寂。

    刘荣与谢晦尽皆沉默了。

    “公达。”

    夫子刘荣,轻声一叹。

    “其实,国子监沦落至此,老夫责任最大,若是老夫严厉一些,也不会让国子监落入就今日这个局面。”

    谢晦朝他看去,便道:

    “此事,又怎会怨得你我?但愿这苏景舟,不至于为国子监开个坏头。”

    唉!

    刘荣又叹了口气,颇觉无奈。

    二人相顾无言了。

    国子监,笃行堂上。

    清玄先生一卷经书讲完,便合上书籍。

    “今日之题,众学子好好领悟,万不可学那苏景舟。”

    他朝门口扫了一眼,便嘱咐众学子。

    “谨遵先生教诲。”

    那众学子,齐声应道。

    清玄先生轻抿口茶,便朝门口喝道:

    “苏景舟,你进来吧。”

    声落,门口并无回应之声。

    清玄先生脸色骤变,这苏景舟,莫不是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