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府。

    当朝户部左侍郎,郭桓府里。

    一处暗室。

    郭桓推开暗室的门。

    暗室中。

    坐着一位老者。

    此刻正品着香茗。

    望见郭桓,微微一笑。

    “这个时候,还能喝到如此好茶,郭大人有心了!”

    郭桓忍不住问道:“吴公,你到底做了什么事?何至于东躲西藏到这个地步?”

    眼前之人。

    正是曾经的晋商领袖。

    从扬州吴府离开的吴老!

    吴老笑道:“如果老朽说,老朽一直安分守己,什么都没做,只是被殃及池鱼,这才被迫逃出来,你信不信?”

    郭桓皱眉道:“盐商的事么?你是晋商当年的带头人,被波及倒也正常!

    不过,那些盐商都快是你的孙子辈了,就不能管管?明明实力不如鲁王,还硬要以卵击石!”

    吴老叹口气。

    “那些孙子,是真孙子!

    他们既看不清对手有多强,也看不清自己有多弱!走到今天这一步,纯属活该!

    只是可惜我那些老兄弟了这一次,只怕没几个能逃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