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吧,各部警惕一些,多留个心眼,大家有事及时通气,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行吧,昨夜一夜未眠,赶紧回去休息吧。”

    昨晚以为枢沧军会大军偷袭,搞得浣罗军所有人都没敢睡觉,现在困意袭来,大家都回帐休息了。

    正在众人睡得迷糊时,就听得杀声震天,原来是枢沧军袭营来了,怎么就悄无声息地杀到了阵前,让所有人都反应不及。

    这也怪不得值守的兵士,春意袭来,一夜未眠,自然犯困,有不少陈之墨培养出来的特训兵早已潜入敌营,趁高台哨兵犯困之际将其封喉了。

    枢沧军以训练有素的羽贲军为主,马匹和骑兵身上都盖着土色布匹作为保护色,悄无声息地靠近浣罗军营,没有了高台哨兵,浣罗军始终没有发现羽贲军的到来。

    临近浣罗军营时,羽贲军大举突击,一路狂奔却声响极小,待浣罗军值守兵士发现时,羽贲军已经冲到浣罗军军营前了。

    值守兵士还未发出警戒,就被羽贲军当场射死,接着羽贲军就冲入了敌营中。

    这次袭营的羽贲军仅有五千人,兵不在多在于精,太多了容易暴露,五千人刚好。

    五千羽贲军冲入军营后大杀四方,不少浣罗将士还在睡梦中就归了西去。

    待杀得尸横遍野,浣罗军这才组织起有力的反击,羽贲军也不恋战,即刻率军撤退。

    枢沧军每次都这样,各种袭扰,正面交战时却是稍碰即退,每次都用极少的兵力取得了最大的胜利。

    武易舟睁着充满血丝的眼睛,愤愤地一拳砸在木桩上。

    浣罗国军被杀得胆寒,人人都不敢睡了,生怕在睡梦中就被人砍了头。

    苦熬了一夜,又熬了一个白天,大家都快坚持不住了,现在所有人都后悔当初没有听从武易舟的建议暂时退兵。

    一些将领有聚在了一起。

    “不是说晚上袭营么?怎么白天就来了?”

    “这话你也信啊,我看武易舟就是跟那边一伙的。”

    “之前就该让那家伙出头,顺着他的话退兵的,反正责任又不是我们担,现在好了,退也不是,守也不是,这样下去,大伙怎么撑得住。”

    “要我说,索性咱们就把武易舟给做了,然后带兵撤退,说是武易舟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