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

    从隧道里爬出来的简玉先是接了满手的福克斯,后又感觉自己被两位老人盯得毛骨悚然。

    她忽地产生了一种偷吃外卖被家长抓包的感觉。

    但为什么他们都用这种愧疚的眼神看着她?

    自己只不过去霍格沃茨旅游了一趟而已?

    “呃...晚上好?”她蹲在壁炉上,朝二人打着招呼。

    仔细打量着邓布利多的表情,简玉忽地发现他的左眼写着复杂,右眼写着愧疚,脸上还带着湿润的痕迹...就像是...哭过?

    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顿住了,眼神无奈地望向弟弟。

    好在福克斯拯救了他,因为它同挤进简玉怀里的雕鸮开始大战——一时间羽毛乱飞,愤怒的鸣叫声响彻整个猪头酒吧。

    他不得不把它们分开,并尽全力使两只鸟平静下来。

    “人回来了,管好你的鸟去,阿不思!”阿不福思粗暴地推开他,“让我跟孩子聊聊,按辈分,她也算是我的侄女...或许还得加几个曾字?”

    他暗骂了一声这该死的辈分,对自己蠢哥哥的怨怼更上一层。

    这一百岁的年龄差,他都不知道该让孩子叫什么了!

    仿佛是在对待一件玻璃做的易碎物品一样,阿不福思小心翼翼地把她送回了房间,并拉开床边的一张扶手椅坐下。

    “孩子。”他的脸上带着强行扯出来的微笑,“或许你愿意听一个睡前故事?”

    简玉的双脚在被窝里不安地蹬了两下。

    偷跑被当场抓包,但怎么没人问她去了哪里?怎么去的?

    而且她想自己已经过了需要大人讲睡前故事的年龄了?

    但看到阿不福思脸上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她还是点了点头。

    “我有一个妹妹,六岁的时候,她遭到了三个麻瓜男孩的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