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福思冷静了下来,他扯开一张破椅子坐下。

    “我明白了。”他喃喃说,“你在她身上寻找很多人的影子...你自己的、他们的...”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令人作呕的东西,眉头厌恶地皱了起来:“该死,我希望里面没有那个人——”

    这样平和的对话只持续了几分钟,想到这儿,阿不福思很快就又怒火中烧:

    “圣父情结?自以为是地想教导她?她是个斯莱特林...我猜你一定对她的交友多加干涉,是不是?”

    他立刻遭到了自己哥哥的反驳:

    “我作为监护人,必须为她挑选合适的交友对象,确保她走在正确的道路上。”

    阿不福思站起身来,不可思议地瞪着他:

    “你疯了!虽然我不喜欢斯莱特林中的很多人,但她自己就是!她有决定自己朋友是谁的权利!”

    “想想你自己年轻的时候!你对朋友的渴望!多吉...该死的格林德沃...”

    但邓布利多沉默着,低着头,阿不福思看不清他的哥哥在想什么,只听到他轻声说:

    “是啊,所以我付出了代价...我不希望她也...她不一样,还有改变的机会。”

    阿不福思看着自己顽固不灵的哥哥,只感觉荒谬,仿佛历史换了主人公又重演了一样。

    “你在强迫一只飞鸟在河里游泳,一条游鱼在岸上行走。”

    “你会为你极端的控制欲再次付出代价的,阿不思。”他做出总结,“我不相信你能教好孩子,更何况我知道你向来拿这种类型没有办法。”

    ......

    几小时后。

    邓布利多意识到自己似乎真的付出了代价。

    因为简玉不见了。

    二楼的卧室里,早已空空荡荡,只有一个行李箱放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