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关键处,冷燕秋又敞开门缝对外面喊:“渣渣,不可以随地留鸡屎,讲究卫生鸡鸡有责!”

    白毛乌鸡:我是谁?我在哪里?

    王哥到时,明显对昨天吴师傅口中的花茶念念不忘,人家在家还搜索过了,明明网上说喝茉莉花茶可能会刺激的失眠,为毛儿吴师傅咋咋呼呼说自己睡眠更好?

    “小秋,昨儿我闻到的那香味儿……今儿更浓了!”王哥眯着眼睛吸着鼻子跟着感觉走,猛一看到两垄花田,惊呼一声,“这,这是什么时候种的?”

    他不是天天都来的吗?完全没注意到啊!

    鼻子灵,手就容易贱。

    王哥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嘴里说着话,弯腰伸手,拇指和食指往一朵茉莉花下,掐去。

    比掐花的动作更快的,是他跳起来后退的动作,与痛呼。

    一只模样熟悉的白毛乌鸡,刚刚用尖嘴巴照着他的脚踝狠狠啄了一口。

    “哎呦小秋,快快撵走,你家鸡怎么跑出来了?”

    冷燕秋:“渣渣,咱俩谈谈?”

    “咯咯哒,咯咯哒。”

    谈啥谈啊,能飞出来主要是借助高木架之力,现在,凭空叫一只鸡立定高飞过一米多的竹篱笆,这不是难为鸡吗?

    出来的挺容易,回不去了。

    冷燕秋忽然笑到弯腰抱肚子蹲地上,就差手拍地面打节奏了。

    自己这是养了只下蛋鸡吗?这明明是养的谐星啊!

    王哥:渣渣是谁?我在哪儿?

    渣渣:没良心的主人!没有我的看护,你的花田就光剩满脑袋绿了!

    一人一鸡两两对峙,王哥败下阵来。

    尽管,心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