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老辈人物,还是后生晚辈,都是纷纷颔首,对高家老祖顿时生出了几分敬佩之心。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高家老祖的话,尽显天下人族,彼此平等的姿态。

      这般姿态,恰恰迎合了势不如人的散修诸雄。

      因此,满场的散修,无不对高家老祖生出了几分好感。

      特别是先前被白家老祖驳斥的那位散修老祖,看向高家老祖的眼神,更是多了几分感谢。

      高家老祖出面,俨然也维护了他的体面,让他不至于太过损失颜面。

      眼看着高家老祖出面,白家老祖顿时气结,冷冷地扭头看去,恨得咬牙切齿。

      这个老混蛋,真是该死!

      若非打不过,白家老祖都是恨不能活活掐死高家老祖。

      “看什么看?难道老夫说错了不成?”

      高家老祖毫不避讳,迎视着白家老祖憎怒的目光:“凭什么你们白家的人,就比旁人高贵些吗?”

      “凭什么就只许你们白家的人,肆意杀伐别人,就不许别人肆意杀伐你们白家的人?天下之大,何处有这样的道理?”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这般姿态,未免也太霸道了些。

      满场散修,无不纷纷赞同。

      许多老辈人物,都是忍不住低声纷议,对高家老祖的驳斥,感到由衷地敬佩。

      若非白家势大,背后站着无极殿,乃至三圣阁。

      他们都是恨不能敞开了高谈阔论,狠狠地讥笑下白家。

      这般景象,被白家老祖尽收眼底,却也是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