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义泽,今天是鹰爪出院的日子也是他要退伍的日子,你去接他吧。”昨天晚上十一点钟邱平雷打电话对南宫义泽说道。

    “南宫义泽这件事不是你我说了算的,我也不想。但是我们是军人,服从命令是我们的天职,既然不能改变那就让鹰爪高兴的离开吧。”邱平雷听着电话内一直保持沉默的南宫义泽安慰道。

    “大队长,咱们就不能在努力努力吗?鹰爪真的很优秀,就这么让他脱下军装我....。”

    南宫义泽终于在沉默了十分钟后开了口。

    “这是军区总部的命令,我们谁也改变不了了,鹰爪的事情交给你了。”

    邱平雷说完后挂断了电话,南宫义泽听着--嘟嘟!挂断电话的声音傻傻的站在那里发着呆,曾经的战斗小组此时已经只剩下了秃鹰和自己两个人。

    我好想你们兄弟,我好想你恶狼,对不起我没有能留下鹰爪,对不起我....

    --吱!随着刹车声响起,越野车停在了医院住院部楼前停车位上。

    南宫义泽在车上闭着眼沉淀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冲着后视镜勉强的咧出一副僵硬的笑容,关上车门走向住院部大楼。

    来到病房外南宫义泽看到了鹰爪穿着军装坐在床边看向窗外。

    “雄鹰,你知道吗,当兵是我从小的梦想如果有天我要是脱下了军装就意味了我的后半生将没有了追求,没有了信念,我会孤独的。我宁可死在战场上也不想脱下这身军装。”

    南宫义泽看着鹰爪的背影想到了曾经两个人在执行任务时他对自己说的话眼泪止不住的向外流淌。

    --呼!--吱!南宫义泽深吸一口气擦干了眼中的泪水推开门走进了病房。

    鹰爪听到了病房开门声猛然站立起来腰间的疼痛立刻传到了大脑,但是鹰爪还是一动不动的咬着牙笔直站在那里。

    --刷!冲着南宫义泽行了一个军礼。

    南宫义泽立刻回礼。

    两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就这么在病房内相距两米的地方相互看着对方行着军礼久久不曾放下。

    “你们在干什么?他的伤口还没有张好不能这么一直用力站着。”

    护士路过病房时看到了房间内的两人立刻推门走了进来大声呵斥道。

    “我说你们快放下啊,哎,你这个兵怎么这样啊。”护士来到鹰爪面前用手使劲向下拉着他的右手,谁知自己怎么用力都拉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