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告诉我吗?”傅廷礼继续装可怜,“每次一个人在家,不知道你在外面干什么,我就担心得吃不下睡不着。”

    这样对身体可不好。

    季识小脸紧皱,“你别想那么多,我没干什么坏事。”

    “轩辕兴的爷爷不是病了吗?我过去看了。”

    闻言,傅廷礼抬起脸,“就这?”

    “是呀,然后跟医生吃了个饭,就回来了。”

    “看来我们宝宝是真的要当医生了。”傅廷礼说。

    季识得意道,“那当然。”

    只不过他学的自成一派,协会老古董们对他学的针法持反感态度,所以他才想继续深造下去,也学学其他的东西,看那群老古董们还能说什么。

    “哥哥我发现你在拐弯抹角查岗。”季识突然掰正傅廷礼的脸,不满道,“你这可不是好对象的表现。”

    傅廷礼轻轻咽了下唾沫,“这不是查岗,是担心你的安全。这是北城,人生地不熟的,万一遇到坏人,后果不堪设想。”

    季识想说自己可太熟了,以前在这跟师傅学了一阵针法,师傅还说约了这针法可能会面临一些危险,所以最好避免在人前使用,为此还教了他另外一些简单的障眼法,不是内行看不出他们的派别。

    所以那次季识才敢在人前给楚知落止血。

    现在知道他会这种针法的人除了师傅,就只有野草了。

    轩辕老爷子经过几天调理,已经能从床上起来了,但是他知道体内的毒还没清,现在只不过是苟延残喘,等着解药救命罢了。

    轩辕建初这几天也不敢总在轩辕老爷子面前晃悠,虽然他没有真的要害死老爷子的心,但那毒的的确确是经过自己的手送入轩辕老爷子体内的,这点毋庸置疑,他嘴上可以否认,心里却一清二楚。

    轩辕兴父母那边也着手在查这件事,还真查出了一些蛛丝马迹。

    “建初最近一直在跟刘氏的人接触,刘氏是我们对家,你堂伯是知道的。”

    “那有可能是刘氏挑唆堂伯给爷爷下的毒吗?”轩辕兴问道。

    “有这个可能,刘氏前阵子对傅氏集团也起了心思,但傅氏毕竟有傅廷礼为后盾,他没有得手,刘把手伸到了你堂伯那里,想借你堂伯的手把我们轩辕集团的水搅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