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赶上了。”林木榕捂着x口喘气,她前夜在遗嘱的cH0U屉里还发现落了一本厚账册,沉得和板砖一样,她看不懂账,但保持着贼不走空的原则,把它偷了出来,今天在单小雨的掩护下出府交给了尤琇,要是没这本账册,尤琇就没机会了。

    单小雨提前包了个品芳楼正对面的厢房,她建议尤琇在众目睽睽之下揭露,一是人言可畏,尤崇和尤明玉在理亏的情况下绝不会无理取闹,二是让她顺理成章接手尤府,成为尤府新的当家。

    看今天的情况,单小雨的计划成功了。虽然在送灵路上惹事不太礼貌,但事到如今,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老太太,你要是在天上看着的话,可别怪尤琇…”单小雨对着天花板自言自语。

    这场闹事已经过了许久,看着天sE将昏,尤崇只得松口,让尤琇引道,带着人马先去安葬老太太,之后的事,就等让老太太入土为安后再慢慢谈。

    人群稀稀拉拉也散了,鄞都大道马上回到了之前吵嚷热闹的状态,商贩们重新支起摊子,刚才发生的事件,也就在茶余饭后的闲言碎语中被再度提起。

    单小雨见他们走远,准备和林木榕商量一下接下来该去哪。

    “算了下时间,那批人马要是真去了汴城寻我们,一时半会儿估计走不了,汴城虽然b不得鄞都繁华,但在人数上仅次于这,要是一个个查,估计要花上几年。”

    单小雨听完林木榕说的话,生出一GU莫名的担忧:“怕就怕出现意外…”

    “对了,那个客栈,官府传来消息了吗?”单小雨问道。

    林木榕摇头,想到这,她就生气,掌心狠拍了下桌子,哼哼道:“上次没来得及跟你说,你知道我那天为什么这么快吗?”

    “不知道。”单小雨懵圈摇头。

    林木榕撸起袖子,生动形象演起来:“那日,我进了官府,按流程,我应该先向护卫说明来由,再等府衙主事传唤,可问题就来了,我进去时居然一个人影都没看到,连给我开门的那个护卫都不见了踪影。”

    “然后我就喊:‘有没有人啊?’你猜怎样?”她眉头一皱,靠近单小雨,放低声音,怪里怪气道:“我刚喊完….谁知!那门就自己慢慢地….慢慢地打开了….一GU寒气冲到我脸上…吼!吓Si人!”

    她捂着两条胳膊哆嗦,表情诡异恐怖。

    单小雨咽口唾沫,轻声问:“然后…你看见了什么…?”

    林木榕摇晃脑袋,紧张道:“我看见,一个穿着深绿g0ng袍的男子躺在正中央的案桌上…他没有一点声音…就这么静静地,闭着眼睛….”

    “Si…了…?”单小雨背后生出冷汗,这房间的温度好像降到了零点,连呼x1声都变得十分恐怖。

    林木榕睁大双眼,SiSi盯着单小雨,把她盯出一身J皮疙瘩。

    “你…你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