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到点我就下班了,我想起张初平明天就要过生日了,我去书店给他选了支毕加索钢笔作为生日礼物。

    然后,我约张初影在公园里见了面,我们找了个长凳坐下了。

    我把钢笔递给她说:“明天晚上,张初平的生日我就不去参加了,送他一支钢笔作为生日礼物,希望他好好学习。”

    “你想得可真周到,又不是我过生日,你又何必破费?”张初影说,“这支钢笔如此精致,恐怕要不少钱吧?”

    “也不贵,一点心意罢了,你弟不也是我弟吗?”我笑着说。

    “那我就先替他谢谢你了,”张初影说,“回头我给他订个蛋糕,再给他两百块钱请同学吃饭,我也不去参加他的生日宴,我和他们那些同学已经有代沟了,他们在一起说话太疯了,我受不了。”

    “两百块钱,是不是太少了点,要不我再添你两百吧。”我说。

    “不少了,要知道他这个生日也花了不少钱了,两百块钱是好挣的吗?你当上了小组长,一个月的补助不也就两百块钱吗?”张初影说,“他们现在这些高中生,给他多少钱,都能花掉,他们哪里懂得挣钱的辛苦和不易呢?”

    “好吧,你说得也有一定的道理。”我说。

    “今天中午,胡心怡来找你干嘛的?”她问。

    “呃,也没说什么。”

    “你们没说话吗?”她追问。

    “她说她们家要拆迁,因此,回来看看。”

    “拆迁?”

    “是的,她说她们家能分两套一百平左右的房子。”我说。

    “两套房子,即便是安置房也是三四百万啊。”张初影说。

    “那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