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尉,您不知道,这几日林二柱可不好过!”

    欧睿博想起当时的场面“嗤嗤”的笑了起来,满脸的自得。

    “先锋营的士兵哪里接受过这等严酷的训练?”

    “林二柱非要让他们如此做,士兵们便起了逆反心理。”

    “这林二柱一看,可不能这么下去,便亲自带着他们操练了起来。”

    “喏,现在她还在校场上呢,据说还被难为哭了!”

    张长松垂眸轻笑了起来,“她以为在这个地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可不是嘛!”

    欧睿博附和起来。

    只是,张长松话锋一转,便将话头转到了欧睿博的头上。

    “我听说林二柱带来的那个军师在先锋营指手画脚起来了?”

    欧睿博的脸色迅速难看了起来,他敛下神色,点头说道。

    “正是!”

    “那你.”张长松顿了下来,瞥了眼欧睿博。

    见他面色难看,便面露嘲讽。

    “她这般做法,是置你于何地?”

    欧睿博虽然知道张长松是在拱火,可他说的是事实!

    顿时,欧睿博烦躁起来。

    这些时日,欧睿博不是没有接触过林二柱。

    他也向林二柱示了好,无奈人家就是不接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