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海儿赶紧跟上,在他身后唠唠叨叨的问道。

    “你怎么回去?”

    其实长海儿的本意是怕南蛮军营的人先一步找到他们,那他就生死难料了。

    听在木石赫耳中又是另一番意思。

    “我能行!”

    “切,谁问你能不能行!”见木石赫不再说话,长海儿也就懒得再问。

    早间的阳光洒在身上,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还是活着好!”

    长海儿仰面闭眼,感受着这久违的阳光。

    见前方的木石赫未曾停下脚步,长海儿撇撇嘴。

    “喂,我说你这个人真奇怪,除了杀人就没有一点感情吗?”

    木石赫没说话继续走路。

    “喂,我问你话呢,好歹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能这么对待我吧?”

    感情?

    木石赫摇了摇头,好像从记事时他就不知道感情为何物。

    他不知道父母是爱孩子的,兄长是爱弟弟的。

    他只知道家中一旦出事,族长怪罪下来,他就是惹事的那一个。

    无论是谁犯了什么错,他总是挨罚的那一个。

    他的童年只有跪不完的祠堂,挨不完的饿,还有受不完的冻。

    磕磕跘跘长到十五岁,大周和南蛮战争爆发,他第一时间被父母推出去投了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