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得学会这些胭脂水粉有何用处,方能学以致用!”

    对于这个说法,于佳嗤之以鼻,她将手中的水粉放下。

    “我学这些有什么用?总不是让我在战场上给人家装扮吧?”

    “亦或者,在人家出招的时候,我大喊一声,我会装扮或者会易容,人家就不杀我?”

    思及至此,她自己笑了起来。

    老孙恨铁不成钢。

    “都尉,您想哪去了?”

    “谁跟您似的,张口闭口就是打仗、战场,亦或者是杀人?”

    “那我讲什么?”于佳满脸不解。

    “我本来就是当兵的,讲什么?讲种田?讲经商?”

    “哎!”老孙唉声叹气。

    “都尉,您好歹是一个.”

    “女人”一词再次憋在了心里。

    “你知道吗?女为悦己者容,您就不怕咱们上峰被那妖艳贱货给抢走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于佳有些恼羞成怒。

    “他被什么人抢走了关我什么事?”

    “我才不稀罕!”

    话虽如此,老孙还是从她脸上看出了端倪。

    老孙笑了起来,一脸鸡贼。

    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