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獾没想到蓝玉柳会以如此不屑的语气和自己说话,说的还是有关黄秋葵带警察来查案的事情,思忖,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对我在家睡大觉不满意?

    不满意就不满意吧,我为什么一定要和你这个蓝玉柳和那些俗人俚人一样迫不及待地去看热闹呢?哦,你或许是认为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设下的局?哼,我好想有这个本事哦。

    说心里话,我其实很想到现场去看个究竟,当时候黄鼠狼被大烟花炸飞我就想过去看个究竟,看黄秋葵到底怎么处理?关键是她一定要我回家。黄秋葵带警察过来查案,我更想过去看个究竟,可她坚决不让我出门,一定要我在家,要我上床好好睡一觉。

    她看来不简单啊?肯定不简单!

    她肯定不只是我的亲娘那么简单,不只是马夜叉那么夜叉,更不只是宫女丑玉那么会装,看来我以后还得多听她的话。这次听了她,蓝玉柳不是急了吗?嘿嘿,你急了就好,狗急跳墙,你急了就会露出原形。

    想到这里,朱獾“扑哧”笑了出来,亲热地抱住蓝玉柳说:“我是仙子你不知道呀?未卜先知那是基本功哦。”

    “少扯,快过去看看那个大坑,警察仔细察看了那个大坑后宣布黄鼠狼被炸纯属意外。”蓝玉柳推开朱獾。

    朱獾瞪大眼睛,一副讶异状,问:“只是意外吗?烟花没有问题吗?他操作没有问题吗?”

    “你还真成为仙子了呀?还真未卜先知料事如神啊?警察最后就是认定黄秋葵卖的那些烟花爆竹存在严重质量问题加上黄鼠狼燃放烟花操作不当才造成意外发生,所以后果由黄秋葵自己承担,这下她可是偷鸡不着蚀把米,更是自翻石头压脚背。哼,想跟我们家獾獾斗,太自不量力!”鲁欢既夸朱獾又讲述事实,最后大骂黄秋葵,和蓝玉柳的态度完全两个极端。

    朱獾伸手拍了拍鲁欢的脊背,笑道:“你慢慢说,别急,恶人自有恶人磨,不过这黄秋葵背后看来还是使了点力,否则可不是自己承担后果那么简单哦。”

    “獾獾,仙子,你还是以前那个和我一起在省城打工的朱獾吗?警察叔叔不但宣布黄鼠狼的后果由黄秋葵自己承担之外,还当即拘捕了她,罪名是非法销售伪劣烟花爆竹造成严重后果。”鲁欢看上去不是一般的兴奋。

    蓝玉柳不等朱獾回应鲁欢,狠狠地瞪了鲁欢一眼,语气严厉地对鲁欢说:“你能不能不要见风就是雨?在驴不到村住了那么几天就变成了长舌妇?警察不是拘捕黄秋葵,是叫她过去接受询问,这种事情罚点款就可以。”

    “罚点款就可以?乡邻们这里没有什么表示吗?大家就这样放她走了吗?”朱獾冷冷地问,既然蓝玉柳那么维护黄秋葵,她没必要再给她面子。

    鲁欢并不在意蓝玉柳对她的态度,依旧兴高采烈地对朱獾说:“獾獾,这个黄秋葵还算聪明,当即出钱按原价的一倍收回所有卖给乡邻们的烟花爆竹并当场全部销毁,我们家的钱我领来给了婶子。”

    “果然见过大场面经历过大世面,你是不是很想知道警察是怎么认定黄秋葵卖的那些烟花爆竹为伪劣产品?又是怎么认定黄鼠狼是自己燃放烟花爆竹操作不当被炸成重伤?”朱獾对鲁欢说“我们家的钱我领来给了婶子”很高兴,不管她是故意当着蓝玉柳的面说给自己听还是发自内心,朱獾希望鲁欢是自己的朋友,好朋友。

    鲁欢听朱獾问她是不是想知道警察是怎么认定黄秋葵卖的那些烟花爆竹为伪劣产品?又是怎么认定黄鼠狼是自己燃放烟花爆竹操作不当被炸成重伤?兴奋之上更加兴奋,激动地抓住朱獾的双手边摇边说:“是的呢是的呢,你快说,你快说。”

    “这个不是很简单吗?你过来。”朱獾顺势拉鲁欢到那个被烟花炸开的大坑边,叫蛋儿把手电筒举得高一些。

    等蓝玉柳一起走到自己身边的时候,朱獾对鲁欢说:“这个大坑是火药往地下炸裂才形成,按理烟花爆竹应该向高空炸响,这难道不是伪劣的烟花爆竹吗?当然,黄鼠狼一个劲撕扯和摇动那个大烟花也可能影响到了里面的构造。不过,我和瘪嘴婆在西山斗嘴的时候叫你偷偷地过来放个烟花,你不是点了好几个都没有点响吗?说明这些烟花爆竹肯定有问题,害得我遭瘪嘴婆念那么长时间的咒。”

    “你还怕她念咒呀?我当时候可是急得差点把自己给点了呦,要不是柳姐及时赶到拿来一个新的烟花,估计我得是黄鼠狼第二,死翘翘了呢,嘻嘻。”鲁欢冲朱獾扮了一个鬼脸。

    蓝玉柳抬手打了一下鲁欢的肩膀,轻声骂道:“小孩子大晚上的说什么死死死?如果你把自己点了黄鼠狼才是你鲁欢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