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和鲁伯说:“梦毕竟是梦。”“梦只是梦。”朱獾感同身受,她已经好久没有梦。没有梦,就没有朱元璋和丑玉,更没有红孩儿和小龙女,但太祖奶奶永远在她的心中,比梦中更为真实。

    蛋儿有问不完的问题,真正的十万个为什么?他不打破砂锅问到底誓不罢休,问刘叔和鲁伯:“柳树精是箭柳门的大帅,箭柳门是盗墓派中响当当的门派,她怎么可能会弄错呢?还有朱扇子,他可是引经据典,一门心思全在这盗宝上面,也怎么可能弄错呢?”

    “不是柳树精和朱扇子弄错,而是他们的祖上就迷失了心智,误导了她和他。”“这人啊,最容易在两样事物上面迷失心智,一个是财,一个是情。”刘叔和鲁伯分别回答。

    “你们两个老小孩能不能不要感叹人生,弄得那么深奥?信不信我像黄花菜揪下朱扇子的胡须一样把你们的胡须也全给揪下来。”鲁欢有些不耐烦。

    刘叔和鲁伯下意识地忙用双手捂住胡须,笑着对鲁欢说:“这不是蛋儿还是个孩子嘛,在回答他问题的时候,我们也适当教导他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当然,你也可以听听,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呵呵。”

    “呵呵你们个大头,蛋儿,快问。你们,快答。”鲁欢过去分别拍了一下刘叔和鲁伯的脊背。

    蛋儿嬉笑,接着和刘叔、鲁伯一问一答。

    “你们的意思是柳树精和朱扇子的祖上因为迷失心智,心心念念蓝玉藏在老宅的宝贝,结果都没有善终,还连累了下一代?”

    “正是,孺子可教也,所以我们必须端正三观,千万不要因为执念而迷失了自己的心智。”“哟呵,你这是含沙射影我啊?那我还必须要好好给蛋儿说说柳树精和朱扇子是怎么因为迷失心智而走上了歧路。”

    “舅公,外公,柳树精和朱扇子当然是因为心心念念那宝贝才迷失了心智,这个你们不要再说,我已经明白,也为引以为戒,你们还是给我说说有关宝库的事情吧?”

    “不是说了蓝玉并没有在老宅藏匿什么宝贝?所以根本没有什么宝库。”“莫不是你也心心念念那宝库了吗?”

    “喂喂喂,你们两个老小孩怎么反问起我来了呀?是我问,你们答,你们必须认认真真地回答。我问的是有关老宅主屋主人建的那个宝库,到底怎么回事?”

    “老宅主屋主人建的宝库当然是老宅主屋主人所建,没有怎么回事。”“是啊,老宅主屋主人建的宝库还能有怎么回事?”

    “是不是不揪下你们两个老小孩的胡须你们就不会好好回答?蛋儿,一人一个,揪他们的胡须下来。”鲁欢撸起衣袖。

    “好嘞。”蛋儿答应一声,也撸起衣袖。

    刘叔和鲁伯忙向马夜叉和朱云山求救:“你们两个管管你们的孩子呀。”“子不教父之过,女不教母之过。”

    “是吗是吗?你们是骂我娘没有教育好我吗?”马夜叉过去伸出双手,一手一个紧紧揪住刘叔和鲁伯的左右耳朵。

    “活该,蛋儿不就是让你们解释一下有些事情的来龙去脉吗?你们两个老小孩倒好,不但不干干脆脆回答,还磨磨叽叽说东道西,摆什么臭架子?还真以为自己有多高深?”朱獾骂骂咧咧走进厅堂。

    一见朱獾进来,马夜叉忙松开刘叔和鲁伯的耳朵,赔笑道:“没没没,没什么,我们做游戏,做游戏呢。”

    “做游戏?是不是做给我还在你肚子里的那个小弟弟看?马夜叉,我告诉你,女不教母之过,我之所以成为獾八仙,就是你的责任。”朱獾没给马夜叉好脸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