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敢。”

    “得意忘形了呢?”

    “那正好,自寻死路。”

    “姐,你好厉害了呢。”

    “还贫?说你的事情。”

    “我的事情有什么好说的呀?我想你了,就回来了,很简单。”

    “简单个屁,欢欢她现在怎么样?”

    “她本来就没心没肺,自在得很。”

    “不可能,王眼镜还在里面,她能自在得了?”

    “她根本不在乎王眼镜,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一样。”

    “那肚子里的孩子呢?王眼镜毕竟是孩子的父亲。”

    “姐,欢欢姐的肚子早空了呢。”

    “早空了?什么意思?”

    “就是孩子早没了,从老宅回去就没了。”

    “好端端地怎么会没了?”

    “本来就不好,所以欢欢姐回去就弄掉了。”

    “她还真下得了这份狠心?”

    “欢欢姐是谁?你第一她第二。”

    “我问你,你有没有和欢欢有过?”

    “有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