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遭了难,他们为何就不能有难同当?为何一定要赶自己走?

    陆琳儿不知道以前自己不理会周时骁的时候,他是何种心情,她只知道,现在,自己心口的位置闷闷地疼。

    她不再搭理周时骁,转身去了厨房。

    “柳大姐,水烧好了吗?”

    “好了好了。”

    柳大姐很珍惜这份工作,她知道,陆琳儿虽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但在周时骁心里的分量很重,因此,对于她吩咐做的事情一向都告诫自己做到最好。

    “我去往浴桶里装水。”

    “好,我和你一起。”

    天气冷,水凉得快,陆琳儿也没端主人的架子,和柳大姐合力将浴桶装满了水,最后再注入熬制了三个小时的药包汤汁就行了。

    她推了周时骁进浴室,门一关就要帮他脱裤子。

    周时骁:……

    他忙将陆琳儿搭在自己皮带扣上的手按住,嗓音多了几分沙哑。

    “不用,我自己来。”

    “好。”

    陆琳儿淡淡地勾了勾唇,收回手站在一旁,眼睛都不眨一下地注视着男人的每一个动作。

    最后还是周时骁率先败下阵来,他无奈地看了陆琳儿一眼:“你能不能先出去?”

    她的目光太过专注了。

    甚至像是带了火星子一样烫人,弄得他极为不自然,根本无法做到神情自若地在她面前宽衣解带。

    闻言,陆琳儿却嗤笑了一声。

    “周时骁,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磨磨唧唧了?你身上哪个地方是我没有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