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

    她哪里欺负周时凛了。

    再说了,某人很甘之如饴地被欺负呢。

    “知道了,我们肯定好好的,你也要保重身体,替我向陆叔叔问好。”

    “好。”

    江暮云拍拍女儿的手,转头看向陆震东。

    “震东和我们一起回去吧。”

    陆震东低低嗯了一声,年底了,他手头积压的工作必须回去处理,正好带着许绵绵出去转转,可当他看向许绵绵的时候,那个兔子一样的女人却低头避开了他的视线。

    想到她像是防贼一样防着自己,一口郁气顿时堵在胸口。

    温浅几人忙着谈地,丝毫没有发现陆震东的异样,许绵绵更是端了果盘后就躲进了厨房,关上门的那一刻,她才长长松了口气。

    她懂陆震东的心思。

    可她有自知之明,对于自己,陆震东只是一时新鲜,两人之间的差距太大,不会有任何结果,她已经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不想也不能再将自己托付给错的人。

    况且——

    陆震东能给自己什么?

    钱?

    她可以自己赚,花自己的钱才安心。

    权?

    她一个女人要权利有什么用,至于地位,陆震东这样的人,地位自然非同一般,可也只有他的妻子才能匹配,她清楚自己几斤几两,也看得很轻,所以更守得住。

    守住身。

    守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