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乐被迫仰起头,喉管生疼,耳根一点濡湿。

    薛顾在舔他的耳朵。

    冰凉、滑腻,像蛇吐信子。

    失控的暧昧在走廊朝外扩散。

    犬齿摩挲着细嫩的皮肉,麻麻的痛,明乐抓住了薛顾的头发,白皙的手指缠绕着黑色长发,往下拉:“……薛顾。”

    薛顾头皮很痛,他低头,呼出的气息冰冷,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面色潮红的青年。那人眼里满是泪意,雪白的脖颈出现了几道红痕,指印清晰,他颦着眉心,像痛苦,也像欢愉。

    薛顾?是在叫他?他停下了舔舐的动作,歪头思索。

    明乐被掐的喘不过气,他踮脚,搂住了薛顾的脖子,咬破自己的唇,鲜红的血液溢出,薛顾的呼吸更重了,但他明显还在克制,只是阴冷的盯着。

    他竟然忍得住?好完美。

    这一定是人类进化的新方向。

    明乐真的哭了,他瘫倒在薛顾怀里,死死的抱着薛顾:“喜欢……”

    薛顾失控的时间并不长,他眼睛变回黑色,身体微僵。

    他也不习惯和人这么亲近。

    明乐察觉到了。

    他从薛顾身上下来,若无其事的整理衣服,跟有强迫症似的抚平每一道褶子,捡起掉在地上的枕头,发出邀请:“睡吗?”

    薛顾知道自己刚才差点掐死明乐。

    但他并不感觉抱歉:“你还要和我睡?”这个人不怕死吗?

    “嗯。”明乐低着头,似乎有些含羞,“睡。“

    薛顾拧眉,却也没有阻拦,侧身让出一条道:“那来吧。”

    明乐迈步进了薛顾的房间,感觉周围气温都降了两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