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一起射,但姜执己在等泠栀射过后,兀自停了下来。

    泠栀体力消耗得厉害,叫声都孱弱的微不可闻,身子抖了抖射出几缕白浊,就伏在姜执己的前胸睡着了。

    姜执己一直搂着泠栀的腰肢,尽可能地放轻了动作,直到自己的性器完全软下来后,才一点点撤出。

    他帮泠栀简单地处理了伤口,钻进浴室,连灯都没来得及开,摸着黑冲了个凉水澡,压下了身体里躁动的欲流,余光瞥到时钟之上。

    算着,也快到时候了。

    那个人该到了。

    姜执己给自己预留了一些时间来整理东西,但他却惊觉自己没有什么需要带走的东西。

    燕过留痕,风过留声。

    而姜执己在Aditya的这整整六年,似月下薄雾,海上浮云,随风散,伴潮退。

    他没有什么需要带走的东西。

    想到此处,姜执己心底不免泛出了些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