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蓝倒吸一口冷气,黑暗中,她的瞳孔突然放大,闷哼一声按住牧零。
窗帘紧闭,单人宿舍里乌漆嘛黑,一切都显得那么静谧,就像卫蓝充满忍耐的声音。
“别动。”
如今的仿生物连神经功能都模拟得无比真实,这种突如其来她可吃不消。
谁知话音刚落,绞紧的痛感反而变得更重,卫蓝不得不停下。
“怎么了?”
察觉到牧零的不快,卫蓝耐着性子,安抚地拍拍他的背脊。见他依旧不言不语不回答,卫蓝只好用力把人拉起来。
这一个多月以来,牧零对她千依百顺。为了多一点时间相处,他甚至主动申请到警校当客座教授,还打着亲民的幌子住宿舍。
虽然他自己的宿舍从来没住过,反倒一直住她的房里。
从来没像现在这样闹过。
然而回答卫蓝的是牧零无言的别扭,温热宽大的手掌盖在她的手背上,试图把她的双手拉开。
嗯?卫蓝反而来了兴致,假装顺从松开手,随即迅速掐住牧零的脖颈迫使他转头,一手握住刚除了草的滑滑龙。
竟然敢反抗?那就做好被惩罚的准备。
满腔郁气就这么被蛮横堵住,牧零气得不想说话。
可是他的沉默落在卫蓝眼里无疑是某种默认,于是下手愈发没轻重。
刺痛和肿痛的感觉像潮水一样蔓延,就像没穿鞋子踩在夏天的沙滩上。终于,牧零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真是太坏了。
可恶,他好喜欢。
但、但是他不要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