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琰盯着那块帕子,眼神坚定。

    “我想,让程叔叔帮我一个忙。”

    “如何?”

    “程叔叔掌管内侍,对宫中用度甚是清楚,不知何处可得这两种花草?”

    程笃汝摇了摇头。

    &n...nbsp;“但凡有毒的东西,宫里都是禁的,各处不曾种过。至于毒药,恐怕只有太医院,大理寺和刑部会有了。”

    “这几处,琰都有问过。并无蛛丝马迹。”

    “那...这个,恐怕我也是爱莫能助了”

    崔琰笑了笑,似乎他的推辞早在自己意料之中。

    “不妨。琰儿这里还有一事相求。还望程叔叔莫要推辞。”

    “说来听听?”

    崔琰从案底拿出一个荷包放在桌上,沉甸甸的,将案板震的一晃,说道。

    “近日陛下为公主招驸马的事情烦忧,再加上吐蕃和凉世子都来求亲。程叔叔伴随陛下多年,可知陛下打算?”

    程笃汝见他说的隐晦,摸着荷包笑了笑,忽的想起宫里的那位,手便停了下来。

    “莫非,齐王也希望御知公主远嫁?”

    “哦?”

    崔琰眼神一亮。

    “看来有人已做此打算?”

    程笃汝点了点头,端起一杯茶水一饮而尽。

    崔琰将信将疑,摇了摇头。“那可是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