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沈摘星对顾景珩的吩咐一向听从,现如今有了个大展拳脚的机会,他当然会好好地表现自己。

    瘫软在床板上的男子惊恐地看着顾景珩,他这种做法可不就跟拔了猛兽的利爪,送给孩子当练手的礼物一样吗?

    他根本不想从自己嘴里得到什么消息,他只是想用自己来检验一下孩子的学习成果。

    “呜……呜呜……”男子不停地呜咽,朝着顾景珩的方向,像是有什么话想要说。

    他是苗疆最优秀的蛊师,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怎么能被人当作试炼石,太侮辱人了。

    “啪——”

    “鬼叫什么?小爷还没动手呢?”

    沈摘星还以为他是在示威,一鞭子抽了过去。

    “呜呜!”男子欲哭无泪,倒是让他说两句话来换取保命的机会啊!

    他不过是受人之托,没想着把性命也搭在这里。

    可沈摘星不管他想说什么,先是叙述了一遍昭狱的十大酷刑,又是威胁了一番,眼瞧着就要让人上刑。

    男子用尽全力,将嘴巴朝墙面撞去,硬是磕掉了两颗牙齿,这才将嘴里的木塞子撞了出来。

    “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男子再也不敢嘴硬,这几个人都是疯子,再这般下去,他非死即残。

    沈摘星转了转手腕,有些遗憾地说道:“我还没有动真格的呢!真扫兴!”

    扫兴?

    再让你们尽兴下去,他小命就没了。

    “你们聚集在京城是要做什么?”沈摘星问道。

    男子叹了口气,摇摇头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那人只说让我来接应一个人出城,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呵!”

    得不到有用的信息,沈摘星只觉得是这人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