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只能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太子殿下放心,卑职给这位姑娘开一副汤药,喝下之后,天明即可醒来。”

    “还不快去?”顾景珩冷着声音催促道。

    军医忙不迭的点了点头,连滚带爬地往外跑。

    室内只剩下了他和昏迷中的南鸢,他眸色中满是心疼。

    “原来是生病了才没有去找孤。”顾景珩拿着帕子温柔细致地将南鸢额上的汗水拭去,然后又轻轻地吻住了南鸢的唇角。

    “孤日后不会再逼你做不喜欢的事情了,孤等你堂堂正正地嫁给孤,孤等你愿意。”

    其实现在想想,他和南鸢生气的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南鸢迟早是他的,或早或晚都没什么关系。

    汤药被人送到手中,顾景珩接过药碗,吹凉了之后才喂到南鸢的嘴边。

    "乖,吃了它。"

    顾景珩耐心十足的哄着南鸢,但是尚在昏迷中的南鸢却紧咬牙关,不肯张口。

    顾景珩没办法,只好用另外一种方式。

    他将手放在南鸢下颌处,温柔地卸了南鸢的下巴,顺利的将汤药喂了下去。

    喂完之后,他又小心翼翼地给南鸢将下巴按了回去。

    月光如水,洒在床榻上,南鸢苍白憔悴的容颜显露在他眼前,看上去格外令人心疼。

    顾景珩伸出手指,轻抚南鸢的眉眼,他深邃幽沉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心疼。

    翌日清晨,当阳光照射进营帐之时,躺在床上的女孩睫毛动了动,缓缓睁开了那双黑漆漆的眸子。

    顾景珩感觉到南鸢的动静,睁开了疲惫不堪的眼睛。

    他守了南鸢一晚,眼下看到南鸢醒来,激动万分地握住了南鸢的手:“小风筝,你……”

    “啊!你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