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不成真是顾景珩口中的荡妇,水性杨花,不守妇道?!

    顺天府尹久久等不到南鸢的回话,也恐再生变故,连忙定下案件,道:“南鸢嫁入谢家,却不守妇道,红杏出墙,又试图构陷太子,罪加一等,此等心肠怨毒的妇人,如不处置,怕是天下风气将不稳,国法将难维护。”

    “来人呐,游街示众,浸猪笼!”

    听到这话,一旁的谢王妃瘫坐在地。

    她没想这样的,她没想着要了南鸢的性命,她只是想让南鸢认错,断了跟那人的联系,以后好好的跟洛尘过日子。

    而此时的南鸢只是怔怔的坐在地上,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你说话啊!”谢王妃拽着南鸢的胳膊,使劲地摇晃:“你说话啊,你跟大人说,说你错了,说你改,你快说啊!”

    可南鸢依旧没什么反应,似乎是接受了这个审判。

    谢王妃只能是转过来看向顺天府尹,说道:“我不告了,我不告了,这是我的家事。”

    “公堂之上,岂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以为这公堂是你家不成?”顺天府尹只想尽快将这件事情解决,把太子摘出去,完结这个案件,他看向谢王妃说道:“本官已经宣告你胜诉了,她也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从今以后,你们婚丧嫁娶,都再无干系!”

    “来人呐,将她带下去,游街示众,浸猪笼!”

    顾景珩低头看向南鸢,见她面容平静,像是一尊没有生气的瓷娃娃,心中怒气更甚。

    在差役的手将要触碰到她的时候,顾景珩突然伸手拦腰将南鸢扛上肩头。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令南鸢猛然惊醒。

    她用力的拍打着顾景珩的脊背,怒呵道:“你放开我!”

    顾景珩却像是听不见一般,继续往前走,步伐坚定,没有丝毫退让。

    南鸢的挣扎对他来说,不痛不痒,但是南鸢越挣扎,他身体就越发僵硬,脚步也就迈得愈发沉重。

    堂上的人瞧着这一幕,皆是不敢阻拦,任凭顾景珩将她扛到了公堂之后的歇脚的房子中。

    “咚——”

    顾景珩将桌子上面的茶具扫落在地,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