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知道,但还是不死心。

    一遍遍的问,一遍遍的失望。

    顾景珩敏锐地察觉到南鸢的情绪不对劲,他不明白南鸢为什么一直问些傻问题。

    她一向聪明,也知道自己的谋算,可却时常期待一些现在办不到的事情。

    也不是办不到,只是有更好的选择,为什么还要钻这个牛角尖?

    顾景珩叹息一声,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道:“乖乖,很快了,孤知道你讨厌他们,等过段时间,过段时间,孤把他们的爪牙都拔了,送到你面前,你想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好不好?”

    南鸢眨了眨眼,隐下眸底的情绪,他乐得哄,她就该笑。

    她扬起头,勾出一个完美的笑容,点点头,道:“好,那我等你消息。”

    南鸢的小脸红彤彤的,就连眼神都带着水光,像极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顾景珩喉结滚了滚,强忍着自己体内的欲望,把南鸢搂在怀里,低头亲昵地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浅吻。

    现在还不行,伤还没有养好。

    可是他能忍,南鸢却忍不了了。

    身子难受极了,叫嚣着。

    “难受?”

    顾景珩察觉到了南鸢的异常,这情蛊,日后还是不带得好。

    至少,在南鸢伤好之前,不能再带了。

    南鸢没说话,她怕她一张口就是难耐的呻、吟,会被他笑话。

    她极力忍耐着,可心,还是跳得厉害,身子里像是有千百只蚂蚁在啃噬,又痒又热,又酥又麻……

    瞧着南鸢的模样,顾景珩轻笑了一声,手探向了她的裙摆,轻捏着。

    南鸢刚想说话,便被他堵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