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慕言喝得晕头转向的,哪里听得懂。

    只会嘿嘿傻笑。

    还抓着玉离笙的手,往自己身后一放,委屈地撒娇道:“痛痛,要揉--揉才能好。”衫,玉离笙都能感觉到徒弟的温软。

    但他很坏心眼地道:“隔着衣衫揉,那要怎么,揉都看不到伤势,为师又怎知你伤的严不严重"

    “那我把衣衫脱了“

    ”为师觉得此法可行。’

    而后许慕言果真傻呼呼地把亵裤脱了下来。

    但由于穿了很厚的长袍,基本上看不见什么春色。就是底下凉飕飕的,窜风。

    玉离笙又提议道:“屋里挺暖和的,地上还有毛毯,不如,把鞋袜脱了,光着脚踩一踩,如何"

    许慕言想了想,什么也想不明白。

    但还是很听话地把鞋袜也脱了,丢得远远的。这才抬起头来,许慕言满脸酡红,傻笑着说:“这样可以了吧"

    “可是”玉离笙目光灼灼地盯着许慕言看,见被打肿的皮肉。在衣衫下面若隐若现,看不真切,遂又道:“你不自己撩起来么"

    “啊,要自己撩的吗"

    “嗯,要自己撩起来的,言言不是个小孩子了,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

    “那好吧。”

    许慕言很爽快地答应了。

    可如今天冷,穿的衣服也多,层层叠叠的。

    他笨手笨脚地把衣服撩起来抱怀里。

    可根本抱不住,只能把外裳也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