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就对了嘛,打不过就打不过,说真话又不丢人啊,重明君大了你多少岁他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长不过你也1别灰心,这种事情来日方长。”

    秦声听罢,长长叹了口气:“若是当初,你能对我说这些话,也许,我就不会那般急于求成了。”

    许慕言两手一摊:“那也是没办法之事,天命如此。"

    那会儿许慕言还没穿书进来,谁知道秦声是哪根大葱。

    “我当时太过年少,不知轻重,不知天高地厚,不懂养精蓄锐,韬光养晦,以谋来日。”

    秦声痛心疾首地道:“我稍微大了一些,就懂得了些许人道,但也只是夜间一一个人聊以自|慰,每夜幻想着同师尊欢好,才能安然入睡。”

    许慕言:

    可能青春期的孩子都这样。

    他要不是当初看了《玄门炉鼎》,指不定这会儿还在熬夜打游戏。手边放瓶肥宅快乐水。

    说多了都是泪,悔不当初啊!

    “对师尊的爱慕之情,扰得我无法静下心来修炼,很快,顾师弟的修为便超越了我,与我练剑时,由于我总是想着师尊,便时常失手,顾师弟不仅不责怪我不专心,反而还温声询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是我从师尊那里苦苦哀求,也得不到的。却能从顾师弟那里轻而易举地得到。

    但我不喜欢顾师弟,我偏偏一心一意爱慕师尊。我当时也并不知道,顾师弟早就盯上了我,对我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

    许慕言嘴角抽搐地道:“贵派真乱,年轻人就是容易冲动。"

    秦声不理他,继续道:"师弟甚至深夜潜入我的房中,假扮师尊,对我驱寒问暖。

    许慕言:"!!!"

    他惊奇地问:“有细节可以听吗"

    “你想知道”秦声斜眼瞥他,似笑非笑地道:‘你会不懂么"

    许慕言挠了挠头:“啊,我以为你想说点细节的,但你要不想说就算了,也没人想听的。”

    哪知秦声却自顾自地说起了细节:“那夜,师弟的手很凉,一手捂住了我的嘴,一手扶上了我的腰,轻轻将腰带解了下来,而后把我的眼睛蒙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