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量力，自以为是。”水帝再次这样评价曲檀儿。
这一次，曲檀儿没有反驳。
神玄八重天，好像……有什么秘密。
水帝冷傲道：“这就是水……水的规则。”
“？！……”曲檀儿眸子一眯，水的规则？！对，这个好像也算是天地规则吗？！这一点，她很早就听过类似，但是，却从没有在意。例如，墨亦枫很早就已经领悟到了空间规则。曾经澹台樱也跟好像领略到了什么天地规则。
偏偏，她就一直迷迷糊糊，什么都不知道。
水帝做了一些奇怪的手势，那是施展秘术时所用的。
在这里，临近大海，水帝的招数，基本都和水有关，在海面，算是占尽了天时地利。周围凝聚的水珠越来越多，这些水珠组成了一种奇怪的阵势，渐渐的，曲檀儿都意识到了危机。
水帝从容道：“丫头，再给你一次机会，是效忠于我，还是死？”
“你……觉得自己可以杀我？”
“杀你，根本不是难事。”
“真是不自量力，自以为是。不过，你也算是……不错了。”曲檀儿忽然感叹地说着，脸上毫无惧色。怎么说呢？这话……有点耳熟，原因是水帝刚才，才这么说了她，没有想到，她这么快就还给水帝。
只是，她有什么底牌？！
水帝盯着曲檀儿，见她没有变化，倒是手中……多出了一根短箫。
那短箫看着相当平常，却又感觉不寻常。
因为那箫给水帝一种亘古苍凉朴素感。
“这是我的老伙计，很多年了，都没有再用过它。”曲檀儿摸了摸手中的离魂箫，目光居然流露出了不合时宜的怀念。
水帝再好的涵养，都快被她折腾得消失！
这个丫头，就是有这种气死人的本事！而且，她做起来还那么自然？！若不是她的眼神不对，水帝都差点以为，这丫头的脾气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