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靳北感叹,“这么多年了,没想到他还没恢复。”

    这感叹,就像是嘲笑墨连城一般。

    是了,十余年了,他还是没把秦岭治好。

    墨连城:“……你又想干嘛?”

    “没想做什么。”羽靳北说着。

    “当年有救治的办法,你为何不说?”

    “你也没问。”

    “……”该死!

    墨连城好想当即将他灭了。

    当年,他确实没有问过他。

    而这货的性格,是问了才会说,不问……管你们去死。若不是他这种性格,墨连城也不会中计,不会掉以轻心。

    墨连城沉默。

    身上的气势更盛,也更冷。

    站在外面,隔着一道墙的总统大人,都觉得这空气突然冷了下来。

    羽靳北等着他说话,就想拿到主动权,结果,墨连城什么都不说,他都有些不太确定了。不过,两个人还是特别有耐心。

    继续沉默,继续不说话。

    就算坐一天,都不是奇怪的事。

    最终,羽靳北退一步道:“你杀过我一次了,我们的恩怨……应该两清了吧。”

    “呵,你不是没死么?”墨连城冷着脸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