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如泣如诉地埋怨一句,“姐姐你推到我了啦!”控诉完,才不急不慢地吞下一口烧鸡肉,又说,“姐姐的手又滑又嫩,就跟这只烧鸡的肉似的,不过,手的味道没有烧鸡好闻!……”

    “噗嗤!”几声笑声同时响起。

    这,算不算某女被调戏了?

    某女的手等于烧鸡肉?

    秦岭几人忍禁不住噗嗤闷笑。

    听着少年纯真的比喻,墨连城也忍不住勾了勾唇,很诡异,居然不生气了一般。这个情况,还是很少见的。某爷的怒火不定,但对少年的容忍度,还是蛮高的。

    曲檀儿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愤怒。

    满腔的囧然让她做不出其他表情,小半天,定神,她凶狠狠地刮了秦岭等人一眼,命令少年,“吃你的烧鸡!”

    不知道自己说错什么话惹人生气,少年无辜又可怜地扁扁嘴唇,倒是听话,埋头吃烧鸡去。

    曲檀儿这才走上前,跟墨连城站到一块。

    前方的底部,水声哗啦啦,时不时传来水花拍打岩石的声响,夫妻俩同时抬眸看着独木桥的上方。

    秦岭等人谨慎地围上去。

    “主子,主母!”

    “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