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你我!?你也知道,这张家,就只剩我们两个了??

    若不是你!执意逼着父亲学武!!父亲便不会走火入魔,在我面前死去。

    若不是你,害死了父亲,母亲就不会会郁郁而终!!

    如今,你竟是连这家里最后一个血脉都不放过,要用此等手段逼我学这刀法!!

    若我也死了!!断了张家的香火,你就有脸去见地下那些死人??”。

    年轻的张县尉越说越愤恨,丝毫不顾尊卑之别,对他的爷爷没有一丝尊重,破口大骂。

    而那老太爷,面对孙子的指责,想起了悲伤往事,踉跄着身子,摔倒在了地上。

    那孙子,看着倒地的爷爷,眼中露出一丝不忍,但很快变得坚定。

    他绝不可能答应,去学习这什么家传功法。

    按大夏国法。

    习武之人,不可以入朝堂,还得登记在册,定时接受镇武司的监督。

    如今他年不及二十五,就已得了八品县尉之职。

    在朝中,亦是攀上了不少关系。

    他前途远大。

    若是学了这武学,那他一生的仕途,便会烟消云散。

    如他这般心高气傲的人,绝不能忍受自己变回一介布衣,更不想一辈子受人监督,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就算是老太爷,偷了自己的公章,盖在了那公文上。

    只要他自己不愿,他依然有手腕,把此事消弥。

    想到这,这张县尉,再也没有一丝犹疑,对着郝金还有大堂门口的路远行了一礼道:

    “二位,张某实无心习武,还请二位,回去向镇武司的大人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