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深自骨髓的疼痛以及那难以言说的疲惫令刘昭始终无法睁开眼睛,直到一股奇妙的清香飘来,他才抬起沉重如山的眼皮。

    “这里是……对了!俺在和曲衡此试!”

    想到这个的刘昭猛然坐起,可身体上的疼痛令他又是躺了下去,看着头顶陌生又熟悉的杏色毡布,他知道自己这是在帐篷中。

    “俺咋在这儿?是了,俺是被曲衡一脚踢晕了……踢晕了!”

    刘昭忽然想起什么,又是直起了身子,针扎般的酸痛再次侵袭全身,他呲着牙看了眼周围,只见偌大的帐篷中,只有他自己一人,以及中央燃烧着的火炉,火炉上还炖煮着什么,奇妙的清香就是从那上面飘出来的。

    “好香!比上次的灵牛炖老参还要香!”

    口水不禁从嘴边里流出,刘昭觉得自己的酸痛都少了很多,

    “还是什长炖的吗,那我们……”

    “不,咱们没赢。”

    “嗯?”

    一道人影挑起门帘,施施然走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刘晖。

    “咱们……输了?”

    “嗯。”

    刘晖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而后轻叹道:

    “曲衡的踏血浪翻连我都要避其锋芒,哪怕你最后将气机融进了招式,也只是以卵击石。”

    刘昭默然,好一阵后才小心道:

    “那……对方的惩罚是什么?”

    “战斗,”

    刘晖定定的看着刘昭,认真道:

    “接下来的五天,我们全都是对方的战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