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以肆意吻枯桠,我以残骨吻自由。

    当晚,慕谨宁睡的一直不安稳,醒来却也记不得梦中的内容。

    只是记得自己一个人,抱着娃娃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隧道里,走了好久好久的路。

    梦里的自己,浑身充满了无力感,像是站在清醒与麻木的边缘,不能堕落也不能解脱。

    “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不记得梦见了什么,只是觉得走了好久的路啊。”

    缪斯武将她搂在怀里,听着她零零碎碎的讲着自己的梦。

    “以后,再远的路,我都陪着你。”

    不知道什么时候,慕谨宁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次日,慕谨宁接到了警方的电话,易蓝在里面自杀了,要求她再次过去。

    这一次,她拒绝了。

    易蓝心里比谁都明白,怎么拿捏这个女儿了。

    一直以来,自己都是随时可以被丢掉的小孩,到了这个时候,她却想起来偏爱自己了。

    可惜37℃的温度,融化不了冰。

    挂掉电话,她将电话号码拉黑,呆呆的坐在床上发呆。

    “醒了?”

    “恩,饿了。”

    缪斯武走过来摸了摸她有些凌乱的头发,她也顺势靠在他的身上。

    “警局那边来电话了,晚点你帮我过去处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