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是指越国的君主,越王勾践、越王无疆、越王不寿等等,都可以自称越王,可这些字跟剑上的刻字,都不一样。

    把图片上唯二不认识的字翻来覆去又看上很多遍,孟渔阳终于勉强认出来,那两个字好像是鸠浅。鸠浅?越国君主仿佛没有这么号人吧?摸摸下巴,孟渔阳在百度栏输入这两个字,果然什么都没弹出来。

    越王鸠浅,这个人到底是谁?鸠浅、鸠浅,孟渔阳把这两个字反复咀嚼,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

    不、其实不止是这两个字,剑上那八个字,还有剑的形态和样子,甚至剑正面的蓝玻璃和背面的绿松石,都似曾相识。对了,自己是怎么确认剑的正面和反面呢?孟渔阳一愣,脑海里突然有了个模糊画面。

    玻璃展柜中,一柄剑安安静静躺在那里,展柜旁边还贴着介绍。

    越王鸠浅自作用剑,越王鸠浅?鸠浅,这是勾践的自称,所以越王鸠浅就是越王勾践!孟渔阳紧抿嘴角,终于记起来了。这柄剑,自己曾经见过,而关于鸠浅就是越王勾践的介绍,就贴在展览柜旁边。

    而他见到剑的地点是湖北省博物馆。

    博物馆里的文物,为什么会在王冠杰手里?孟渔阳脑子里嗡的一声,封存的记忆仿佛被翘起边角。

    看见剑之前,他正和云西一起检查房子,当时自己听力消失,是云西拉住自己,并且在手心写了有人尖叫。

    后来,他们一起去大厅查看情况。那时候,孟渔阳第一次看见了这柄剑。

    再后来,他失去视觉和触觉,却又莫名其妙的听到脚步声,看见了实验室的门。

    已经失去视觉、听觉的自己,是怎么看见门、怎么听见脚步声的?孟渔阳下意识晃晃头。

    “怎么了?孟学弟为什么摇头?”赵晓晨问。

    孟渔阳抬头看她。

    “这么看着我干嘛?”赵晓晨费解。

    “你家到底有多少钱?”孟渔阳忽然问。

    赵晓晨一愣。

    “回答不上来?”孟渔阳微微眯起眼睛。

    赵晓晨还是没说话。

    孟渔阳:“你肯定是回答不上来的。毕竟我不知道的事情,身为我的幻觉产物的你,又怎么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