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周帝特意摆了一盘棋。

    谨王君祁铭,行了君臣之礼。

    “六弟来的正好,陪朕下一盘。”北周帝挥手示意。

    “若论棋艺,臣弟自知比不上九弟。”君祁铭坐到北周帝对面。

    “各有所长,各有所短,放开了心便好。”

    君祁铭若有所思:“不过提到九弟,他最近可是忙的紧。臣弟不日离京返回谨州,想跟九弟打个招呼,却得知他正为王妃的家事忙碌。”

    北周帝神色莫名,手里捏着的棋子也稍稍顿了一下。

    他忽然想起,前两日,君祁烨提及秦牧阳的时候。

    君祁铭看着北周帝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皇兄?”

    他觉得火候到了,便试探着轻声唤道。

    北周帝回过神:“朕是在想,这个九弟,自小就不让朕省心。”

    君祁铭走了一步棋。

    北周帝淡笑:“六弟还说自己棋艺不精,朕瞧着,倒是大有长进。”

    说着,北周帝将手里的黑子,落定棋盘一角。

    与此同时,沈家也在为沈如玉与秦牧阳和离的事着急。

    “当年先帝赐婚,老夫就该拒绝。”沈青宴气得直拍桌子,“混账东西,一道先帝赐婚圣旨,竟成了绊脚石!”

    王氏制止:“不可胡说,错在燕北侯府。”

    “当然错在燕北侯府!重大过错,找出秦牧阳的重大过错还不容易?”

    沈青宴说着,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