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女儿身子弱,二十杖是要了女儿的命啊!”秦妤月哭求。

    “妹妹放心,家丁下手很有分寸,府上的郎中也会随时候着。”

    秦牧阳面色阴霾,殷氏更是气得一言不发。

    胡管家带进来的两个家丁,迟迟不敢动手。

    “胡管家这是对父亲的命令,置之不理了?”秦时月冷声道。

    “老爷?”胡管家再次确认。

    “愣着做什么?还不把这孽女拖下去?!”

    胡管家吓了一跳,当即不再犹豫,拖着秦妤月就出去了。

    少刻,板子落在身上的沉闷声传来,紧接着,是秦妤月的撕心裂肺的呼痛声。

    “你满意了?”秦牧阳没好气道。

    “父亲,我满意不满意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会如何看待秦家。后天,我便要出嫁,在这之前,我不希望再出任何乱子。”

    秦时月回到房间,天已经完全黑了。

    冬至端来了茶点:“小姐,您今天累坏了,奴婢拿了您最喜欢的绿豆糕和马蹄酥来,您吃两口,便早些休息吧!”

    秦时月正在翻看医书:“我不饿。”

    “怎么会不饿了?宴会上您就没吃两口,还受了这么大委屈。”

    “委屈?”秦时月不以为然,“该是妹妹受了好大的委屈才是。”

    杖责之刑,也够她喝一壶。

    “阿时……”

    “母亲?”秦时月回过神,只见是沈如玉进来了。

    冬至福了福身子,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