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自己就是荥阳郑氏的子弟,而他自己能走到今天,也少不了朝中荥阳族人的帮助。

    如今为了家族的利益,何况能让自己的娘亲回到荥阳郑氏族谱,在这种巨大的条件下,郑景坤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了。

    看着眼前的几名酒坊伙计,郑景坤沉吟片刻后,缓缓开口道:

    “念在你们诚心悔过的份上,本官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们交出烧刀子酒的配方,就免你们死罪,否则,休怪本官不客气!”

    听完后,几人面色顿时露出难色。

    虽说他们几人是酒坊的伙计,但酿造烧刀子酒的工艺却并非他们掌握。除了长平县男子以外,其余各酒坊酿造之人都不知道。就连各酒坊的负责人都只知道部分工艺。

    只因秦天当初将这些酿造酒坊的工艺步骤全部分开,防止一人掌握所有工艺后将工艺秘密泄露出来。

    当然,秦天也不是没有防备,其中有几个配方秦天并未说出,而且还留作备用,以保证烧刀子酒的秘密不会泄露出去。

    “怎么样?考虑清楚没有,只要你们交出酿造烧刀子酒的秘方,我便免你们的死罪!若不然……哼!”

    郑景坤阴狠道。

    听完这话,几人都是满脸苦涩。空气中充斥着浓浓的绝望味道。

    “大人,小的等人只是烧刀子酒坊的小厮,哪里懂什么酿造之术。小的们确实是受雇于烧刀子酒坊的伙计,但具体酿造之法却一概不知啊!”

    几人异常沮丧的解释道。

    “大胆!你们居然敢戏弄本官!来人呐,把这群刁民拖出去,砍头示众!”

    听到这番解释,郑景坤勃然大怒,大吼道。

    “大人,冤枉啊!”

    看到衙役抓住自己,几名伙计吓坏了,赶紧挣扎着辩解起来道。

    正在几人为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担忧的时候,突然一道朗声传来:

    “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