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赵玉丽和赵玉秋,与柴泰然还有安东尼等人,在创华集团的总部大厦内,先后和许华彤与盖六日等人,发生了那些事情之后,心中着实相当的生气了呢。

    回到了赵家她们就很生气的,向她们的家人说了那些事,还气呼呼的摔碎了好多东西。

    看着她俩那个样子,一位身穿一些名牌西装,看上去将近六十岁,眉目中散发着一种,阴险狠辣的气质的男人,忽然相当震怒的向她们说道:“你俩都闹够了没有?不就是没谈成一件事情吗?商场上胜败乃兵家常事,更何况这次出丑的,又不是只有你们俩,都冷静冷静,好好的思量思量那些人,等以后有机会再去扳回面子,不就行了吗?”

    另一个长得和他有几番相似,身穿一袭很朴素的长衫,看上去相当狂傲,大概也有,五十五六岁样子的男人,晃了晃手里的折扇,却微笑着说道:“大哥,你也别说她们俩了,这俩闺女天生就很自强,很高傲,且她们做任何事情,都没有失败过,这次冷不丁的,在创华那边栽了跟头,心里肯定相当火大,东西呢,就让她们随便摔吧,只要她俩能出气就行!”

    听了他那番话,赵玉秋却皱着眉头说道:“二叔,你少说那些风凉话,我们也都知道我们不该发火,可问题是我们都没想到,姓柴的那俩小子,竟然和那姓盖的有来往,且看样子柴纯然,还和那家伙的关系不一般呢,弄得那家伙都没收拾他们,反而先后打了,马开明和法兰特与我们姐俩,这些事情,我说什么也没办法不介意!”

    听她那么一说,另一个看上去相当阴沉,大概也有五十三四岁,身穿一袭中山装的男人,却皱着眉头,向赵玉丽问了句:“怎么回事玉丽?创华那边的人,还打了你们吗?”

    那时那两个男人,也都阴沉沉的看向了,赵玉秋和赵玉丽。

    但赵玉丽却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像是蛮开心似的说道:“三叔,那些事你就别管了,我俩是挨了打,但我却很开心,根本不在意他,而且现在想起来,我还真希望,他能多打我几下呢!”

    说完后她竟拿出了,盖六日送给她的那枚兄针,傻傻的笑了起来。

    赵玉秋也拿出了那枚兄针,一边微笑着玩耍着它,一边像是有点犯花痴似的说道:“他虽然打的我蛮疼的,也让我丢了面子,但那些都无所谓,他那样的男人,才是真男人呢,够霸气,又够温柔,更够强横,小丽,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你认识他啊?早知道的话,我早就过去认识他了,真的好羡慕,许家那三个臭丫头,和龙家那个贱女人哦......”

    说完后她竟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似的,亲了几下那枚兄针。

    看着她俩那很不对劲的样子,那个老一点的男人,一下子很担心的说道:“闺女们,你们这都是怎么了?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听他那么一说,赵玉丽一下子,相当生气的说道:“赵健桥你个老家伙,胡说什么呢?你才有病呢!”

    说完后她还白了赵健桥一眼。

    从没见过她那样,对自己放肆过的赵健桥,一下子相当在意的说道:“丽丽,你是不是中邪了?怎么对我这么放肆?”

    可那个五十五六岁的的男人,看了看她俩手里的兄针,却皱着眉头说道:“这两件东西,是谁送给你们的?这可是法国上个星期,才推出的最新款兄针,每一枚都是独一无二的,国内基本上还没货呢,且每一支,至少也价值三十来万呢!前两天我在法国出差的时候,看到了这种兄针,本来想给你们带回来的,可最终还是因为,它那个价格而没舍得。”

    说完后他还很抱歉的,对赵玉秋和赵玉丽摇了摇头。

    本就很喜欢那两枚兄针的,赵玉秋和赵玉丽,怎么也想不到,它们竟会是那种,宝物级别的兄针,一下子都更加喜欢它们的,将它们捧在了手心里。

    那个五十三四岁的男人,却皱着眉头向他说道:“你别总惯着她们,一枚就三十来万,她俩和玉翠如果都要的话,一下子就得,给她们花掉一百万左右,却只是为了,弄到几个兄针而已,根本不值得,以后这种东西,你和大哥都别送给她们了,送了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