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万一次、两千万两次、两千万……”

    季儒卿毫不犹豫打断她,继而举起薛鸣宴的手:“两千五百万。”

    “我哪来那么多钱?”薛鸣宴压低声音问她。

    “我有。”他们把季儒卿这个富好几代给忘了。

    从现在开始,东青院别想从她手上拍走一样东西。

    “这位小姐,您给出的价格远超本身价值,我们有权怀疑您的目的性。”主持人仰着头看向她,脸上的微笑从未松懈。

    季儒卿也这么觉得,地摊上买个十来块钱的木偶长的和它一模一样。

    不过嘛,装还是要装的。

    “谁说它不值这个价。”开始了,季儒卿耍大牌一套一套的:“它给我提供的情绪价值就有两千五百万,比如说看见某人以为胜券在握却又失之交臂的感觉。”

    悟缘听这嚣张自大的语气十分耳熟,抬头一看,果然是季儒卿,除了她谁敢大放厥词。

    东青院掌门皱眉,拳头紧握,她这话什么意思?很明显的意有所指,冲他而来的。

    “再说了,这点钱对我来说顶多一顿饭钱而已,有意见么?”季儒卿撑在栏杆上,洒洒水的啦。

    她嘴角微微勾起,盯着主持人完美无缺的表情管理,等待着她的下文。

    “当然没有,恭喜这位小姐。”主持人的表情终是露出一丝破绽。

    季儒卿又一次坏了他的事,但是现在不能翻脸,他忍了这么久再忍忍也是可以的。

    东青院掌门挤出一个勉强的笑:“恭喜。”

    季儒卿将视线转移到他身上,这货是忍者吧,这么能忍。

    那她挺想看看对方能忍到什么程度,他敢怒不敢言不敢撕破脸,季儒卿敢。

    “哦?麻烦说这句话之前先注意一下表情管理,眉毛皱的都能夹死蚊子了,内心计较的要命把我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八成晚上回去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你在这和我装什么豁达?”

    薛鸣宴默默竖起一个大拇指,真给力啊家人们,惹了季儒卿你算是好日子到头了。